姓名房间号,自然是被拒绝了。
在这边的酒店,傅沉与宋风晚都是单独一个房间,段林白则带着怀生住了个标间。
段林白回到房间,才扯了帽子防风镜,出了一身汗,他待会儿不打算出门滑雪,所以准备脱衣服洗澡,就瞧见怀生从箱子里翻出了木鱼……
他嘴角抽搐两下。
“怀生啊,这个时间,还要念经?”
“刚才被女施主轻薄,破了色戒,我需要和佛祖告罪。”
段林白此刻只穿了一件毛衣,双手掐腰,“被人亲了,那是好事啊!”
“我是正经的出家人,和不一样。”怀生语气坚定,“我是要当方丈的!”
段林白抓了抓头发。
等会儿,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他是正经的出家人?
他难道就不正经?
当他想发作的时候,房间已经响起“咚咚咚——”的木鱼声。
“佛祖啊,弟子罪过……”
小和尚,给我等着,我待会儿就把这破木鱼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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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生要念经,段林白则敲开傅沉房门,要去避难。
傅沉刚好要和宋风晚出门滑雪,就让他留守,叮嘱他留意好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