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煎熬。
傅沉咳嗽两声,像是警告。
宋风晚一直伸着脚,也有些累了,干脆直接踩着他的脚面。
傅沉深深吸了口气,眼底晦涩不明。
酒桌上傅老还拉着乔望北闲话家常,谁知道桌底下这两人正暗戳戳的调情。
傅斯年总觉得傅沉今晚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加上他还在思考待会儿该如何应付自己nǎinǎi,也就没多想。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加上乔望北喝了酒,老太太让人收拾了屋子,留他和宋风晚住下。
老爷子难得遇到故人,说要和他聊个通宵,盛情难却,只能留下。
“老忠啊,赶紧收拾两间屋子。”老太太笑着吩咐。
“马上就去。”忠伯急忙招呼人收拾客卧。
“我那间也收拾一下。”傅沉忽然开口,直接吓着傅家人了,这三爷自从出国回来,就自己在外“开牙建府”,即便回来,也不过夜,老人家唠叨,又一直催婚,肯定不胜其扰。
傅斯年狐疑,他家三叔怎么突然要住老宅?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我今晚也不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无风无浪,却硝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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