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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过电话了,他们说这边太远,过来需要一个小时,那个水阀我找不到,现在水关不掉。”她指了指自己家。
傅斯年本不爱多管闲事,想让他去找物业或者打电话给业主,对面的人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冻得瑟瑟发抖。
他抬脚走出去,“我去看看。”
她家并没收拾好,地上还摆放着许多杂物,水从洗手间汩汩往外流,水声奔涌,她一边道谢一边将地上的指向放在高处。
房子是精装修的,各家装修格局都差不多,傅斯年直接进厨房,在下方的一个壁橱里找到水阀,关闭,水声缓缓停止。
“谢谢啊,我打过电话给房东,她说房子一直没人住,平时没检查,冬天水管才被冻裂了,而且暖气也有问题。”她拿起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拖干净。
水已经漫了半个客厅,刚才房门打开,空调制暖的热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屋子里凉意浸骨,傅斯年仅穿了件衬衫,头发未干,寒意像是要往人骨缝里钻。
“不客气。”傅斯年无意看了眼洗手间,里面洗漱台上已经放满了各种女人采用的护肤品,就连牙缸中也仅有一只粉色电动牙刷。
似乎……
是一人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