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方才还有些烦闷郁结,已然云散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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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沉一行人上车不久,就接到了来自傅妧的电话,肯定是关心自己儿子。
“……已经吃过了,还遇到了斯年。”傅沉手指拨弄着膝上的佛珠,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遇到斯年?还挺巧,我还以为不到半夜他不会出门。”傅妧轻笑。
“嗯,和邻居出来吃饭。”
“邻居?”傅妧懵了。
傅斯年哪里来的邻居,现在大家住的地方,又不是以前那种带院子的,邻里之间非常熟络,如今就是在对门住了七八年,可能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
傅斯年更不是那种热衷与人打jiāo道的人,傅妧立刻就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女的?”
“嗯。”
沈浸夜偏头看了眼傅沉。
卧槽,就这么把大哥给卖了?他和那姑娘分明八字都没一撇啊。
要是长辈介入,难保会胎死腹中。
“人怎么样?xing格好吗?”傅妧立刻激动起来,傅斯年这种死宅的it男,手机里除却家里几个女xing的电话,连个异xing号码都没有,相亲也是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