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严先生呗,一脸肃杀,而且每次我们出警,只要看到他,必见血,给他做笔录太难。”
“妈的,有我难嘛,我刚才去医院给那位送受害人进医院的人做笔录,卧槽,惜字如金,还冷冰冰看着我,吓唬谁啊。”
“哈哈,那个人是真可怕,我觉得给他做笔录和那位严先生有的一拼,太特么难了。”
……
严望川赶到医院的时候,乔艾芸手术已经结束,被送入了病房。
他试图找人询问,可是每天手术的人那么多,护士压根记不清谁在哪间病房,他这才想起方才要了千江号码,急忙打电话给他。
急诊室里很乱,这段时间春寒极盛,许多发烧的病人,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头破血流,痛苦呻吟的,他眯着眼,像是没头苍蝇……
他想见她,立刻马上。
“严先生,我们在住院部,骨科……”千江说完地址,严望川一路狂奔至住院部。
推门进去的时候,乔艾芸正躺在床上打点滴,一条腿被架起来,额角还贴着纱布,嘴唇发白,偏头看他,憔悴狼狈。
“你去哪儿了?”乔艾芸此刻还不知道肇事人是谁,还单纯的以为是普通车祸。
严望川嘴笨,不知该如何解释,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