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延伸手,两人手指轻触,一秒分。
汤景瓷:这手和他爸有的一拼,又粗又沧桑。
不过父亲这群师弟师侄什么的,xing子好像都是一个样,不大爱说话,太闷了。
转念一想这群人平日都和石块玉石打jiāo道,这脾气自然又臭又硬,当真不好接触。
乔西延的手重新chā入口袋。
父亲不是说,二师伯的女儿也是做这行的,她的手指怎么光滑如镜,甚至没碰到一点茧子。
“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就行,我爸马上就下来了。”汤景瓷与宋风晚都是女生,自然亲近些,靠在一起,从衣服聊到爱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乔西延等得不耐,准备抽根烟。
“咳咳——”宋风晚忽然咳嗽两声。
乔西延又把烟缩回去,汤景瓷闷声一笑,怕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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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十多分钟,汤望津才坐着电梯下来,手中提着不少东西,一行人便出发前往订好的酒店包厢。
他们三个师兄弟难得聚在一起,自然要喝点酒,乔西延是负责善后开车的人,陪着宋风晚与汤景瓷喝了些果汁。
这饭饱酒酣,自然就会提起以前的事。
“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