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她时不时身子一抽,明显是疼得痉挛了。
整个上yào过程持续了五六分钟,她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声不吭。
若非身体惊触,偶尔痉挛,傅斯年都感觉,好像不是在给她上yào。
“好了,等yào干一些再穿衣服。”
“嗯。”余漫兮闷哼,因为竭力隐忍着痛楚,导致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傅斯年微微起身,弓着腰,小心避开她后侧的伤口,在她后颈落下一个灼烫的吻……
“疼了为什么不说?”
“我说疼了,你会给我糖吃吗?”余漫兮说得漫不经心。
她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有人疼惜的人,你喊疼才有用。
“嗯,我给。”傅斯年吻着她的后颈。
余漫兮咬着唇,眼底有些泛红。
待后面的yào膏被吸收,傅斯年才认真的帮她穿好衣服,她休息的时候,只能侧着睡,傅斯年一直在床边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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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点多,傅斯年动身起来,余漫兮今天受惊过度,吃的yào里可能有些助眠的,昏睡着也没苏醒。
约莫凌晨两点半,他接了戴云青到病房,母子俩在路上已经把事情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