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傅老那下没收半点力道,狠狠落下,当真皮开肉绽,这戒尺抽人相当厉害,若非如此,去年傅聿修也不会被打到住院。
“那你有没有想吃的?我明天给你带。”
“你人过来就好,想你了。”
“我明天早些过去,我也想你了。”
“你不用太担心我,抽一下而已,受得住。”
“好。”
……
傅沉手中摩挲着佛串儿,还在和宋风晚腻腻歪歪,压根不知此刻楼下知情几人心底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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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下午五点,众人就坐上了桌,除却段林白,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顿饭肯定不会吃得那么顺利。
“傅爷爷,你尝尝这酒,真的很不错。”段林白经常来傅家,自然也不客气,起身就帮傅老斟酒,“寒川,斯年,你俩要不?”
某人还笑得没心没肺,丝毫不知危险正在bi近。
傅沉这厮寻常滴酒不沾,他也不问。
京寒川,“不用,你多喝点。”
“我要开车,不饮酒。”傅斯年果断拒绝。
这群人中,除了他,就连余漫兮,此时也只能算是外人,他爷爷要找人算账,他首当其冲,势必会被拖出来首个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