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记者,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
怕是贺诗情早就找人在周围设伏,就等着围堵余漫兮,为了拉她下水,筹谋得够缜密。
若非他提前知会京寒川,这次怕是难走出酒店了。
“三叔,这次的事情谢……”余漫兮话都没说完,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翻搅,她脸色发白,试图将那种恶心感压下去。
“晕车?”傅沉蹙眉,示意十方靠边停车。
“……”余漫兮没作声,推门下车,扶着路边的路灯,就开始干呕起来。
“怎么回事?”宁凡坐在后侧的车里,瞧着前车停下,余漫兮居然下车狂吐起来。
“可能是晕车了。”傅沉从车里下来。
“她从来不晕车的……”宁凡和她认识这么多年,从不知道,她还有晕车的毛病。
“从不晕车?”傅沉蹙眉,盯着那个还在路边狂吐的身影,忽然想起自己姐姐怀孕的情形……
傅妧怀孕,反应很大,吐得昏天黑地,又想家,在金陵实在待不下去,怀孕头几个月,还是回家住的,对什么都有反应,吃不下东西,孕吐期间,瘦了五六斤。
她该不会……
余漫兮与傅斯年已经领了证,过年时候,老太太一直说,希望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