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了!”
……
傅仲礼听得孙琼华这么说,心头一松。
傅沉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嫂拎得清是好事,我去给爸妈打个电话。”
“嗯。”
傅沉走到长廊尽头的窗边,垂眸拨打电话,派出所院子里警灯闪烁,映入他的瞳孔,光芒慑人,“喂——妈。”
“怎么样?见到人了?”
“放心吧,我们家不会乱的。”
她真的涉du,也没人包庇得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这才稍微宽心,与戴云青说了,才上书房与傅老说话。
……
大家都是一夜未阖眼,老太太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靠在椅子上抽烟,整个书房都烟雾缭绕。
“老二媳fu儿看得清,这次没糊涂,放心吧。”
傅老点头,“我不是为她担心,我是怕因为她牵扯到傅家,惹得别人心寒啊。”一旦被人怀疑傅家有所牵连,被人质疑,谁的热血都得凉透。
老太太走到桌前,看到他桌上放置的一张宣纸,挥毫泼墨,写了八个大字: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傅老垂眸抽了口烟,声音沧桑喑哑:“我是怕因为我们家,凉了别人的心,对不住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