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着龙虾,时不时和傅斯年聊几句,虾肉沾了酱,放在白色小骨碟里,他却没动。
直至他拨了十几只龙虾,摘了手套,擦了手,居然不动声色的将骨碟推到了她那边。
许鸢飞傻了眼,此时大家都在jiāo谈,似乎没人注意到她这里。
“……”她看向京寒川。
“不吃?”
许鸢飞想拒绝的,可是这诱惑实在太大,她红着脸说了声谢谢。
拿着筷子,夹着虾肉,吃得小心翼翼。
她吃得很慢,小口嚼着,就好似吃得不是什么虾肉,到嘴里都不知什么滋味儿,分明是辛辣味儿,嘴里却泛着股甜味儿。
胸口像是有小鹿角在不停顶撞着,心若擂鼓,攥着筷子的手心都微微发烫。
“你手伤了,别剥虾比较好,容易感染。”京寒川低声丢了句话。
许鸢飞方才张弓搭箭,手心有点划伤,破皮没流血,她也没那么娇弱,压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他注意到了。
这心里又甜又涩,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她犹豫着,还是瓮声瓮气说了句,“您很细心,做您女朋友应该很幸福吧。”
“他们说和我谈恋爱要人命,没人敢踏进我家的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