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院子吊嗓子,穿着戏服唱了一出戏。
“六爷,这出戏之前没听夫人唱过啊。”
“昆曲《墙头马上》。”京寒川摩挲着鱼竿,盛爱颐习京剧,昆曲越剧也能唱几段。
那人拿出手机翻了下,讲的是男女谈恋爱,两人同居五六年才被家里发现。不过封建社会,讲究聘为妻,奔为妾,无三媒六聘同居,姬妾不如,逐她出门,而后女方回家,趴在墙头,看到墙外骑马而过的夫郎,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
“不过这两个人同居五六年才被发现,也是挺厉害的。”
京寒川没作声,低头吃着手边的椰子糕……
手指微微搓了下粘上的糕点碎屑,想起今日搂抱的触感,身上是软的……
身上有股味儿。
比糕点还甜腻。
而此时母亲的唱腔,再度打断他的思绪,《墙头马上》,虽然悲剧已经被改成喜剧,他仍旧不喜欢,既然互相喜欢,何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只能趴在墙头看?
直至吃完饭,这戏曲还在他耳边萦绕,总觉得在预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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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生日后,傅沉的生日宴就正式提上日程,傅沉从未大排场的搞过私人活动,大家削尖了脑袋想要去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