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爸的脾气,看到京寒川,绝对连杯子直接砸他一脑袋。
“聊不到一块儿去?”
“嗯。”
“可能一直在读书,不太懂和人打jiāo道。”许父说得很轻松,本来就是以jiāo朋友为目的,能不能进一步发展,还得看脾气秉xing,这东西不好说,“你和哪个朋友吃饭的啊?吃这么久?”
“就店里一个老顾客,正好遇到了。”许鸢飞咳嗽两声,“您怎么有空过来?”
他们家人极少干预她做生意,一年也不会来几次店里。
“你妈和人打麻将去了,今晚不回来,我约了几个老友,喝点小酒,正好过来接你回家?还要忙多久?”
“不忙了,我换个衣服就走。”许鸢飞生怕京寒川突然折返回来,巴不得立刻带着父亲离开。
许父抿了口喝的,总觉得自己女儿今天奇奇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不过后来她说相亲对象闷的事情,也成了许爷攻讦京寒川的话柄。
说人家和你谈物理,你觉得闷?
那这个整天和鱼打jiāo道的人,日子过得比他还老年的人,就不闷?
一天坐着都不带动作的,要不是喘个气儿,还以为是雕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