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医生问话，肯定要如实回答，然后汤景瓷涨红了脸，吐了一句，“疼。”
“多疼？”
“很疼！”
乔西延站在帘子外，双手抱臂，神色冷凝。
“这是正常的，我开了外涂的yào，让你老公给你擦一下就舒服了。”
待医生出去，汤景瓷触及到乔西延的目光，一脸窘迫，心虚得别开眼，“那个，我的yào呢，我自己擦吧。”
“脱衣服吧，我来。”乔西延将病房的门锁死，将帘子扯起来，两个人瞬间被隔绝在一处狭**仄的空间里。
“先把脖子抬一下。”乔西延拿着棉签，裹着yào膏。
汤景瓷没办法，只能仰着脖子，睫毛微微发颤，面面通红，任由他擦拭。
她胸口没怎么过敏，主要集中在背部和大腿，尤其是大腿内侧，这地方过于隐私，即便两人也曾坦诚相见，让她脱了裤子，给他上yào，她也不好意思。
肤薄，敏感，好像别人一碰，浑身都无可遏制的紧张，甚至下意识激灵下。
乔西延低头帮她上yào，眼底好像没有半点yu念，可是yào膏冰冰凉凉，涂抹在火烧般的地方，难免让人心颤，她总忍不住会哼唧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