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馆前示威胁迫?”
“所有人都在倡导人权,说人人平等,为什么做错事的时候,就和我说,他是残疾人?难不成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人权!”汤景瓷目光冷兮,直视着那位记者。
“而你们所有的报道中,每次标题,都要提一句残障人士,其实你们也没把他们当成寻常人看待过。”
那个记者被她看得心底有些发怵:“不少人都觉得可以网开一面,希望您别做得太绝。”
“我做得绝?这要是放在国外,我早就要求警方抓人起诉了,闹了这么长时间,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们统计过吗?”
“对我和父亲的声誉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就连被泼漆的车子,损失问题,我都没计较,却被人反咬一口?”
“我知道大家都同情他们,觉得我做得过分,我就想问,他做出这等恶行,就是拘留几天,有什么问题?”
“是我拿qiāng崩了他,还是要他坐牢,赶尽杀绝?你们需要对我如此咄咄相bi?”
汤景瓷心底憋着一口恶气。
当真不吐不快。
此时一股脑儿的全说出来,心底反倒舒畅了些。
“还有那位聂小姐,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我说的话,我相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