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然笑着看向对面的人,“我是真的不清楚,寒川这种深居简出的人,为什么在京城恶闻那么多?”
“说我面慈心狠,那是我在商场上,有些时候手段真的够狠,这话我认了,但是说寒川杀人如麻,天煞克妻之类的,我是真的不清楚,这些流言是怎么传出去的。”
“你们许家消息灵通,许小姐可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京家都查不到,可见此人藏得很深啊。”
许鸢飞咳嗽着,声音有些飘,像是没有任何底气,“流言都是假的,怎么能信啊。”
“如果寒川真如外面传闻那么可怕,你也敢往前凑?那你对他也是真爱了。”
傅沉这话说得明显透着点讥诮。
“寒川曾经和我说过,若是被他找到散播谣言之人,仍旧池塘喂鱼那都是轻的,直接就地正法,吊着打都不解气。”
“咳咳——”许鸢飞忽然觉得椅子坐不住了,浑身都开始不自在。
如芒在背,浑身凉飕飕。
之后傅沉说的话,她都听得不大清楚了,脑子有点晕,不过有句话,她记得很清楚。
“喜欢他,完全不用怕,只要他心底有你,觉得你值得,就算前面千难万险,刀山火海,他都愿意奔赴。”
“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