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飞搓揉着手中的面纸,恨不能将其绞碎。
他爸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久远的事啊。
京寒川点头,“是我。”
“所以那天她彻夜未归,也是和你待在一起?”许正风强忍着牙颤,字句咬得极重。
眼神犀利尖锐,好似京寒川敢说错半个字,就直接上去撕碎他。
“对。”
一记重锤,许正风呼吸一沉。
直接跳起来,“我就知道,她几乎不在外面过夜,那天居然和我说照顾一个醉酒的朋友,还一直来问我,怎么做醒酒汤,她都没煮过汤给我!”
他刚要冲过去,就被身后的几人拉住了。
“爷,动作要稳!”
“……”
“您想动手的话,也把话问完啊,先给他留口气儿。”
京寒川挑眉,这许家人也是……
说话够狠啊。
许正风坐回沙发上,又深深吸了口气,“还有一件事,跨年的时候,那个和鸢飞住同一屋的朋友……”
“该不会是你吧。”
许鸢飞一个劲儿给京寒川使眼色,让他别承认,他瞥了眼许鸢飞,认真而笃定说了句,“是我。”
“我就说这些事,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