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治疗。
“范爷爷,去嘛去嘛,我也想去……”小严先森有些想妈妈了,嘴上不说,一听说他们是要去京城的,就迫不及待摇着老先生的胳膊。
范老被他晃得没了法子,只得点头同意。
时间就定在第二天上午,京家有私人飞机,时间上无须忧虑。
许鸢飞得了准确答复,通知家人后,就给宋风晚拨了个电话。
“……那很好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上午吧,到时候我爸也会把爷爷接到岭南。”
“你别担心,范老医术很好的。”
……
两人聊了几句后,宋风晚得知这个消息,便下楼告诉傅沉。
本以为他在小书房,结果书房开着窗,几张宣纸用镇尺压着,放在窗边晾干,褐红色的笔迹已经完全干涸,被风吹得微微作响,几片枯叶也被吹了进来。
凉风起,秋叶黄。
雾蓝色的天,灰蒙苍凉,伴着秋风,莫名有股萧条凄凉感。
枝蔓都被风吹得婆娑作响,宋风晚将窗户关上,顺手把傅沉晾着的宣纸依次收好。
伴随着外面的一阵脚步声,宋风晚抬头的时候,傅沉已经回来了,看他的模样,估摸着是出去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