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的钓鱼,手边放了一盘剥好的石榴籽,也是有闲心,一颗颗捏着往嘴里送。
别提多悠哉了。
“你还有心思钓鱼?”盛爱颐走过去,扯过他的鱼竿,惊得水中的小鱼四下逃窜。
“不然干嘛?”京寒川笑道。
“你和傅沉、林白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您已经问过我几次了,没事。”京寒川回答得随心。
“你少来唬我,我之前打电话去傅家,本想去看看宋风晚,傅沉却推说有事,没办法见面,那小子可从来没拒绝过我?”
盛爱颐也不是傻子,“你们从小一起玩,他们几个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脾xing我还不了解?”
“你们可从没吵过架啊?这次是出什么事了?真的是因为许家?”
京寒川手指拨弄着暗红色的石榴籽,嘴角含笑,“妈,您想多了,我们又不是没吵过架。”
“这次不一样,他们多久没来家里玩了?你不爱出门,傅家那对叔侄不提,段林白最起码隔三差五就回来吧,他上回过来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京寒川摩挲着石榴籽,没搭腔。
“你真是……”盛爱颐看他愣是不说话,又急又气,“不管你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