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干嘛还一直装病,谁愿意一辈子坐在轮椅上,这特么不是脑子有坑?”
“我觉得蒋大少不会无端指控,而且……是真是假!”
“一验便知!”
……
宋风晚都是一脸惊诧的,视线下意识落在聂汐覆盖着薄毯的双腿上。
她只要出现,腿上总是压着毯子,或是长裤长裙,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而且她有残疾这件事,是一开始大家就知道的,先入为主,自然没人怀疑这件事的真假。
聂汐经纪人顿时觉得好笑,“这位先生,您的玩笑开得过火了吧。”
蒋端砚没作声,而是把目光投注在了聂汐身上。
聂汐整个人就如同被雷劈过,双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薄毯,力道重得恨不能将其绞碎,脸上血色褪去。
那是比方才傅沉言明针对她,还要惨烈的白。
已经白得发青,周围黑发垂落,看起来颇有种青面獠牙之感,她生得又极瘦,浑身血yè凝滞在这一刻,从脚底窜上来的寒意,四面八方缠裹着她。
她猝然抬头,对上蒋端砚的视线。
男人一身修身西装,俯瞰着她,眸底无波,目下无尘……
没有一点鄙夷或者不屑,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