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都这把岁数了,才得了个孩子,你还想打他?你怎么想的?”
就和寻常老人家一样,严老太太是有点溺爱孙子的,这也导致,严望川只能用眼神“shè杀”他。
他此时面对傅斯年,自然是一个淡定。
毕竟傅斯年,是不敢碰他一只手指头的。
这让傅斯年很是憋屈,只能扭头和自己女儿说,以后不要和他一起玩。
傅渔此时嘴里还吃着小严先森买的糖,一侧小脸撑得鼓鼓的,漫不经心的点头,心底想着,还是想和他一起玩的。
毕竟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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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几人回去后,即便打包了饭菜,也是没人动几口,而宋风晚进产房也已经过了一个上午。
约莫是下午两点多,天气最炎热的时候,产房里忽然传来孩子的啼哭声,就连此时窗外的蝉鸣,都不觉得那般让人烦躁了。
“生了生了!”老太太激动地站起来,傅老一直紧握的手,也方才松弛开。
傅沉原本斜靠在墙边,听着哭声,眼眶微微发热,可能从知道宋风晚怀孕,到孕期这么久,傅沉都没和此刻这般激动过,他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强压下去。
很快就有医生出来通知,“恭喜,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