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玩十年。
江锦年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想跟我睡?”
话落,窗外忽然闪过一道惊雷,轰隆一声。
片刻的白光清晰的照在脸上,薄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薄唇吐出四个惊世骇俗的字眼来:“打雷,我怕。”
江锦年,“…………”
神他妈的你怕。
江锦年简直被这四个字雷的外焦里嫩,感觉再这样下去薄司寒指不定要说出什么更可怕的话来,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薄司寒眉梢一挑,懒懒地掀开被子躺下去,呵,小样,还想跟他斗?
还早一百年!
内裤先比他穿大一号再说吧。
淋浴后,江锦年围着浴巾出来,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边多了一个更大的行李箱,衣柜里挂满了男人的衣服,地上还摆着十多双鞋。
……他就洗了个澡而已,司寒就连行李都让人搬过来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薄司寒的鞋摆的位置全都踩在他的鞋上,仿佛在宣誓某种不可言说的主权:老子踩着你,别跟老子抢。
江锦年又好气又好笑,侧首看向躺在大床上,几乎占了一张床三分之二地盘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