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公寓,总不能白吃白喝吧,”苏心橙笑笑说,“他又不肯收我的钱,我肯定要为他做点什么,他雇人管理不放心,我反正晚上没事,亲力亲为肯定是最好的啦。”
她不能再白白受下顾南辞的好,之前在美国已经受了四年。
“心橙,南辞喜欢你,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笙儿,我暂时……不想谈恋爱。”苏心橙垂下眼睫,“可能上一场恋爱太累了吧。”
夏淮笙握住她的手,苏心橙的手和她的手不同,她的手很细嫩,哪怕家逢巨变,但她到底也没吃过多少苦,但苏心橙的手虽然细白,但手心却都是厚厚的茧,是常年做事磨出来的。
她是吃过苦的人。
夏淮笙摩挲着她手心的茧,轻轻地问道,“南辞刚才说,你们今天碰到了熟人,是……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吗?”
苏心橙舀着粥的另一只手微微一顿,应了一声,“嗯啊。”
“他跟你说了什么吗?”夏淮笙蹙眉说,“看你不太开心的样子。”
关于薄司寒,苏心橙是告诉过夏淮笙具体情况的,其实在西雅图怀孕的时候,苏心橙就说过,她是骗了钱,怀着人家孩子偷跑的,而一年前在M国见面,苏心橙又说跟当年那个孩子的父亲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