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的。
她摸索着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即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缓了缓嗓子才接起来，“喂？”
“心橙，”那端，顾南辞的声音显得有些沉，“你在哪？”
“我在公寓呢，”苏心橙说，“怎么啦，你今天工作——”
顾南辞打断她，“笙儿现在就在公寓，她说里面没人。”
“……”
苏心橙一怔。
“心橙，你到底在哪里？”顾南辞沉声，“你还想骗我？”
苏心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我在外面……”
“你在薄司寒那里？他抓了辰辰威胁你是不是？”
“南辞。”
“我让笙儿去了幼儿园，老师说辰辰两天没去了。”
“……”
苏心橙沉默了。
“心橙，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薄司寒家。”她斟酌着说，“南辞，你别担心，我跟他达成协议了的……”
“什么协议？做他的情妇吗？”
“不是你想的……”
“你出来。”
苏心橙怔了下，“什么？”
“我叫你出来，”顾南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