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认识我似得……然后我就带他去医院了，他当时伤的很重，浑身上下七处枪伤，脸上也都是刀伤……”
“脸上？”薄司寒眯眼，“他的脸动过？”
顾梨点点头，“嗯，他整过容，因为当时脸上的刀伤毁得太厉害了，几乎都血肉模糊……所以医生建议全脸整容。”
顾南辞竟然整过容。
那看来他身份证以及档案里的各种招牌，都是整容后的照片。
等于说，他以前是谁，长什么样，姓甚名谁，全都成了一个谜，无从得知。
薄司寒眼角掠过疑惑，但他没对顾梨说，只是问，“后来你们就结婚了么。”
“他在医院住了很久，全身的伤好起来差不多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一直陪着他照顾他，而且很奇怪，他似乎好像真的认识我，连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都知道……我们很合得来，兴趣爱好也差不多，而且他画画好漂亮……”
顾梨像是想到那段回忆，微微弯起了唇，“我一边读书一边照顾他，当时没敢告诉爸爸妈妈，零花钱都花在给他买药上了，一直到他能下床了，整过的脸也拆了纱布……”
“再后来他彻底的好了，就重新办了身份，我问他以前叫什么，他说他不记得了，我问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