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勾引的动作了么——她抓着你的手往她身上放了?”
严树被问的不知如何作答,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薄司寒眸色很冷,夹杂着碎冰般的怒意,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了一样……
这种感觉让严树更加害怕了,越发结巴,“其实……也、也没有……”
“没有?”薄司寒眯起眼,眸光锋利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这么说,扭曲事实?”
“不是!”严树忙道,紧张的掌心都是汗,“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到她了,然后她抓住我的手,我……我就以为她要拿我的手摸她自己……”
薄司寒啧了一声,“所以这只是你臆想出来的?”
“我……”严树没办法辩解,只得含糊地道,“可是她抓着我的手,我们又靠的很近,我……”
“你们靠的很近,也不是她的问题,毕竟你刚才不是说了么,是你先过去碰到她的,那么就应该说,是你站的离她很近,并且碰到她了——这样的情况无论怎么看,都是你性骚扰她。至于勾引,你自己也说了,是你自己想象的。”
薄司寒这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像是最冷静的法官的陈述,条理清晰,让人无从辩驳。
一时之间,所有的过错全都落在了严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