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瑛珍时常被噩梦惊醒,她那样对待自己亲生的儿子,她良心不安。
手心手背都是肉,挖了哪边都会很疼。
“好了好了,别说了,万一被人听见就多生事端了,”
薄政明轻拍沈瑛珍的手,仰头看了眼夜空,“珍珍,这件事不怪你,是我们薄家家规太变态了,我们确实对不起司承……所以我常常在想,我现在这样,是不是都是司承在天上给我们的惩罚?”
他们做了那样的事。
那样对待自己亲生骨肉。
所以老天要惩罚他们,要让他瘫在轮椅上,让他屈辱的让深爱的女人服侍他……
这边。
沈瑛珍和薄政明走后,薄司寒端着酒杯站在那,打量着面前同样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
顾南辞也在看着他。
二人身高几乎一样,就这么面对面站着,从侧面看去,鼻梁的高度竟然极其相似,侧颜也有几分神似。
顾南辞抬手,从侍应生的托盘里取了杯酒,淡淡道,“是你把公寓的地址给梨儿的么。”
薄司寒不置可否,似笑非笑,“怎么,苏心橙跟你分手了?”
“如你所愿,是的。”
“所以你就正大光明跟梨儿出入各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