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是多此一举。
不可能没确定。
但他就是又问了一遍,期待着是搞错了。
但很快,顾南辞看到陆凉川点了点头,悲戚的道,“司承,司寒就是得了这个病,所以我总说,你们兄弟之间不要争了,在命面前,什么都微不足道了,他还每天给自己打那么多兴奋剂,他真的是抱着必死念头的……”
顾南辞从陆凉川家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他在车上坐了很久,最后,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面,薄司寒仍旧坐在那。
他的手边放着几个袋子,看起来很高档,里面是叶池送来的营养晚餐,但显然并没有动过。
顾南辞走过去。
薄司寒听见脚步声,没抬头,大概也猜到是谁,嗓音冷漠的道,“你又来做什么。”
烦死了,一整天阴魂不散的。
顾南辞在他面前站定。
薄司寒冷冷道,“我没心情陪你打架,你想打我改天。”
“你现在任由我打你了?”顾南辞忽然反问。
“没事就滚。”
“我记得你从来不是会认输的人,现在这么怂了?”
“滚。”
薄司寒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