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医院走廊打了起来。
但薄司寒今天没有注射兴奋剂,怎么可能打得过顾南辞,很快便被他揪住按在了墙上。
他刚才能接下他那几招,完全是气出来的力气。
兄弟俩忽然瞪着对方,仿佛都要把对方撕碎。
互相粗重的喘息声都那么明显。
“谁允许你生病的?”顾南辞揪着他的领子,蓦地冒出一句。
薄司寒一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我在问你话!是谁允许你生病的!”顾南辞双手发力,几乎将他提起来,怒吼着看着他,“谁允许你生病要死的,你应该好好活着,承受我的报复,你这辈子都得好好活着,直到我报复你结束为止!”
什么逻辑。
神经病吧!
薄司寒觉得好笑,蓦地扯开他的手,将他推开,冷冷道,“你不要再来我面前发疯胡说八道,另外这件事你如果敢到处乱说,我不会对你客气。”
他转身要走,顾南辞却扯住了他,“谁允许你走的?”
薄司寒烦的不行,如果不是力气不够,真的想狠狠揍他一顿,“放手,你脑袋被门夹了是吧?”
“你现在生病了,应该住院,而不是每天给自己注射兴奋剂,”顾南辞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