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却是姑姑挡在了他和姐姐面前,右手成爪状掐住了郑书君的脖子,冰冷的声音仿佛数九寒天里屋檐下尖锐的冰棱:“你,是不是想死?竟然敢动我家的孩子!”
郑书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赤红的眼睛瞪得几乎要突出来,眼看他就要在苏玲珑的手下魂飞魄散,她却突然松了手。
这面目可怖的厉鬼如同一根煮了许久的面条,软塌塌地滑落在了地上。
过了几分钟,他依旧趴在地上,却有呜呜的哭声飘了出来,颇为怨愤不甘:“那任刚是个混蛋,他的罪行罄竹难书,你们这些玄门中人却是非不分,是非不分啊!呜呜呜!”
苏玲珑懒得搭理他,只让苏康康锁了病房门,又安排苏宁宁去替任源清理伤口。
任源伤得并不重,只是有些擦伤,苏宁宁轻手轻脚地帮他止血上yào,任源则面红耳赤地盯着苏宁宁秀美的侧脸。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苏玲珑对他那些小儿女心事不感兴趣,扬声问道。
任源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那天他和爸爸从苏家回去后,爸爸便安排秘书给郑书君的父母打款五百万,过了几天又联系了一家十分高级的老年疗养院,准备回头就把二老送过去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