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冷飕飕的，仿佛是吹进了心窝子里面。
他很久没有听到程鹿说脏话了, 既然说了, 肯定是真的气极了。
许戈看向程鹿, 对上她的眼睛，大眼睛里含着怒意和冷漠，那种冷漠和疏离，他常常在林逢的眼中见到。
许戈回过神来, “我没有那个意思……”
程鹿继续往后退了一步， “那我今天就说得明白些吧，我程鹿, 和谁在一起，都不可能和你家的人在一起！我和林逢, 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
她气坏了，放了狠话之后, 就不再搭理许戈, 转身就朝着班长的车而去。
她今天穿的很素净，白色的毛衣隐没在雾色之中, 仿佛是与雾气融合在了一起。
许戈很想要追上去, 却一步也迈不开。
他懊悔地叹了口气。
班长似乎是刚吸了烟，刚走过去, 烟味还没有消散。
班长帮程鹿开了车门, 抱歉地笑了笑：“抱歉, 刚抽了烟，有味儿。”
“没事。”程鹿坐进去，扭头看了眼，许戈还站在远处，没有动。
她眼中掠过一丝恼意，她拿出手机来给许戈发了条短信过去：“抱歉，刚刚是我情绪激动了。”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