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久以来折磨着她的缺失感, 那流着血的窟窿,终于被完美地填满了。这样完整的感觉, 她渴望得太久太久了。
上一世她靠着酒精麻痹自我,才能在昏沉的幻想中重温旧梦。
季侑言不由地收紧了环抱在景琇腰上的双臂。
“阿琇,我是不是在做梦?”她低喃道。
景琇的身体随着她的吐息微不可觉地颤抖,整个人身僵腿软。她没有回抱季侑言,右手自然垂放着, 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指腹,痛感猛烈传来。
不是梦。她在心底里回答季侑言, 也回答自己。
她没有推开自己,愿意这样温顺地给她拥抱着,季侑言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她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大金毛,舒服地把脸埋在了景琇外套帽子的绒毛里,蹭了蹭,低柔道:“开心。”
景琇眉眼软了下来:“安心了吗?”她声音很淡, 身子却放松了一点。
季侑言怕景琇要让她松手了,得寸进尺道:“还要一会儿。”
景琇哪里看不穿她的心思,唇角有隐约的弧度。她纵容了季侑言的撒娇,波澜不兴道:“现在知道后怕了?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季侑言委婉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我在换鞋,听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