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直视景琇母亲, 极力淡定道:“阿姨,阿琇怎么样了?”
景琇母亲定定地看了她好几秒, 才意味不明道:“小言,又在这种地方见面了。”
季侑言不敢说话,脸上是与两年前相仿的无措。
不过看上去,是比以前勇敢了点。景舒榕转开眼,回答季侑言道:“我也才刚到,正准备去找主治医生详细问问。”
陶行若立即热络道:“姨, 我带你过去吧。”
景舒榕颔首。
季侑言不放心,想跟着景舒榕一起去听听主治医生怎么说,陶行若给季侑言使眼色,示意她直接进去找景琇。
偌大的走道上,只剩下季侑言自己了。她转回身,握住门把,手在不自觉地发抖。
这些年里,她经常会梦见这样的场景:推开门,景琇遍体鳞伤地躺着,看向她的眼神里,了无生气,像是在昭告着自己对她做过的所有恶行。现在这一切,好像从前噩梦的重演。可每一次,梦里她都还是推开了门。哪怕,只能多看景琇一眼。
就像,此刻她还是扭开了门把,推开了门。
只一眼,她就望见了病床上侧对着她的身影。过往的痛与慌顷刻间排山倒海地袭来,季侑言一下子软了腿,泪水簌簌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