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侑言松了一口气。两人一起到门口贴春联,父女两头对着头给春联上胶水,钟清钰在一旁看着,感慨了一句:“总算是有点家的样子了。”
季侑言和季长嵩的心都颤了一下。
贴春联的时候,季长嵩一边用毛巾压春联,一边话里有话道:“为什么过年被当做阖家团圆的日子?所有的人都要回家,都需要有家可回?”
季侑言不吭声。
“古话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家庭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季侑言就猜到季长嵩又要老调重弹,无奈道:“爸,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再说一次,我也不是不想成家,但陆放绝对不是那个我想要的人。”
“陆放是个好孩子,知根知底,如果能把你jiāo到他手上,我和你妈都很放……“又是这样的自说自话,季侑言语气重了些打断道:“你和我妈怎么想重要还是我这个要和对方过一辈子的人怎么想重要?到底是给谁挑的对象?”
季长嵩脸肃了下来,责备道:“是我教你和长辈说话这么没礼貌的吗?”
你和他讲道理,他就和你讲权威。反正他总是对的。季侑言拧紧眉头,沉默地去贴另一条春联。
季长嵩面上也是隐忍的模样,半晌,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