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师你头感觉怎么样?缝了好多针啊……”姚潇忧心忡忡。
景琇的眼神在姚潇的话语中慢慢死寂了下去。为什么这可怕的噩梦还不醒?为什么……不是一场梦啊。
姚潇见她眼神空洞得瘆人,紧张地又叫了一声:“景老师?”
景琇依旧没有回应她。她看着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啊。
姚潇怕景琇是受了大刺激, 出现了什么创伤后遗症, ,慌张就要叫医生:“景老师你别吓我, 医生,我……”
“叫车。”景琇打断了她,声音哑得像是用气音发出的。
姚潇听见她说话了,松了一口气,劝阻她道:“医生说你身体太虚弱了, 需要多休息……”
“叫车。”景琇固执地重复。
天黑了,夜深了, 她怎么能让言言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样冷冰冰的地方过夜。
她支着胳膊坐起身子,姚潇连忙去扶她。
扶起景琇,她去到床尾准备把床摇起来。可她刚走到床尾,余光就扫见景琇抬起左手,撕拉一声把右手的留置针管胶布撕掉了。
姚潇大惊失色,跌跌撞撞地扑了回去, “景老师!水还没挂完……”
她把景琇的双手按在被子上,景琇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