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琇白皙的脸上绯红一片,别开脸不看季侑言,竟是没有反驳。
是,她早有预谋。她盼着她能够忘掉其他,开心一点。
餍足后,季侑言睡得很沉,是近期少有的好质量。景琇克制着不敢睡,见她是真的睡沉了,才放下心来让困意席卷走自己。
第二日两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吃过门卫送来的早餐后,季侑言和景琇离开录音棚,驱车回家。
路上景琇随口和季侑言提起:“studio还有一个美国定制的调音台还没送来,等拍完电影,你回来录制专辑的时候应该刚刚好能赶得及。”
季侑言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下来。她指节微微蜷起,开口和景琇坦白道:“阿琇,我专辑应该要到明年才会开始制作了。”
“等拍完电影,我想先出国一趟。”
车速陡然慢了下来,景琇错愕地看着季侑言。
季侑言不再隐瞒,和景琇挑明了说:“阿琇,你知道,我在找道空大师。”景琇在画像上留的那一张便签,她看到了。
“有消息了?”景琇微微蹙眉。
季侑言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我托卓凛学佛的朋友帮忙留意的。她朋友前段时间在不丹的一次辩经会上见过道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