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在工作时接到了元红铭的电话。
说使唤,元幸还是有点紧张,不过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因为之前开心先生告诉他,不想接的电话,不开心的电话,都可以不接。
这般想着,元幸挂断了这个电话。
元红铭坚持不懈又打过来,元幸又一次挂掉,如此往复了好几次,在顾客频频侧目中,元幸放下手中的妙脆角袋子,走到一个偏僻处接通的电话。
“喂。”
声音还是有点抖。
上次两人通话还是在一月末,元红铭打着让元幸回家看看nǎinǎi,帮元幸买火车票的幌子,继续要钱。
那次元红铭的声音很温和,可能是因为nǎinǎi去世的消息被元幸知道了,他无法再理直气壮地要钱了,只好变着法子打亲情牌。
这次也一样,声音依旧温和,依旧是拿着nǎinǎi打感情牌。
“喂星星啊。”元红铭那边这次出奇的安静,“你nǎinǎi这也快半年了,作为家中独孙,你怎么说也得烧点纸,不过你也回不来。这样吧,你汇点你自己挣的钱给爸爸,我拿你的钱去买点纸钱贡品什么的,权当你给你nǎinǎi今宵了。”
钱钱钱,总是离不开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