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元幸发现令秋迟似乎有些不高兴。
于是手忙脚乱地问:“弟弟,你,你生气了吗?”
令秋迟依旧没理他,也没看他。深吸一口气,在元幸担忧又内疚的目光里缓了好一会儿,直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平下,这才慢慢回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元幸。
“你知不知道,你在问什么?”他咬牙切齿道。
元幸一愣,傻傻地答:“知,知道的。”
令秋迟也一愣,似乎有点没料到元幸的回答,或者说,他根本没料到元幸会回答这个问题。
“我……”元幸挠了挠后脑勺,“我当然是,知道的呀,我可是想了好久好久的,不然我怎么,怎么问你呀?”
令秋迟刚刚被那三个问题激dàng起来的情绪也被元幸这哭笑不得的一出给扑灭了,顿时没了刚刚鼻酸的感觉。
“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着少有的,关心他的人,他也生不起气来。
毕竟,长久以来的冤屈,怨恨是真,此时的感动也是真。
“小白菜。”令秋迟问,“你家里人没来接你吗?你在这儿坐着干什么?”
“一会儿,一会儿就来接的。”元幸老老实实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