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小秋弟弟怎么会看了自己不舒服呢?
元幸才不信呢。
于是等吴小毛走后,元幸带上自己的小零食和公jiāo卡,心里头盘算着上次去买卡纸的路线,又一次出了门。
学校那边,屋内的哭声已经停止了好一会儿,王愆旸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推门走了进去。
地板上的水渍干了一大半,令秋迟的头发乱糟糟的,他趴在桌面上,压着自己的双臂,不知道是在沉默还是睡着了。
“秋迟。”王愆旸喊了他一声,“你跟我讲讲,那群人都是谁?”
令秋迟没说话,连一点肢体动作都没有。
“和之前一直欺负你的人是同一个吗?”
还是没有回应。
王愆旸叹了口气,如果令秋迟大哭大闹,自己尚且还能出声安抚几句。可他这是头一次见如此沉默的令秋迟,陌生到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为好。
一言不发是最可怕的。
像是把自己锁进一个黑暗的小房间里一样,蒙上眼,捂住耳,完全和外界断绝了联系,看不到外面的喜怒哀乐,看不见外面的七情六yu。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动静,听不到那些令人厌烦的指点声,嘲笑声,甚至也听不见外面关心你的人的呼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