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有两所美院,而毕业生展览一般会开放一周到半个月。”
言外之意是元幸既不知道嘉忆去哪个美院,也不知道是哪天去,无意义大海捞针,就算是他效仿在茶社门口等嘉铭那套方法也不好使。
而王愆旸的话也并非是劝他不要去,如果元幸真的要天天去,那自己就是请假也要陪他去。
谁知元幸放下了筷子,摇摇头,小声说:“我,我不去了。”
这让王愆旸有点诧异,他问:“是真的不去吗?元元你确定吗?”
元幸点点头,重复道:“不去了。”
没口吃也没撒谎。
他已经见到妈妈了,见到妈妈此时正过着属于她自己的生活,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想吃火锅就吃火锅,想看展览就看展览,如此自得,他又为什么偏要去打扰。
如今的他虽不能明白一个女人被拐卖进穷乡僻壤,蹉跎二十年光yin逃出生天后的心理yin影有多大。
但能看到妈妈,元幸就很满足了。
至少他明白妈妈现在过得很好,妈妈是她的妈妈,这就足够了。
他不去当那个不和谐音符,不去破坏属于妈妈的那首歌。他心里头也似乎有点明白,爱一个人的话就要学会克制,要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