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话了。
“看来小元幸以后可以一边教书一边帮小朋友们康复了。”王愆旸笑眯眯地说,“既当老师又当医生,不愧是我的小元幸,厉害的呢。”
元幸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从玻璃上离开,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我们去,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图书馆门前拉着一条大大的横幅,“庆祝港城大学建校百年”,周围有不少穿着学士服的人在拍毕业照。
毕业生其实在月中就离校了,但为了赶这这次的百年校庆,特意将这张有意义的照片留在有意义的这个日子里拍摄。
那些和元幸年龄相仿的人沐浴在阳光下,站在他们爱了四年以后会爱一辈子的校园里,笑容明丽的比日光还灿烂。
他们头顶学士帽的流苏抖在空气中,学士服的下摆和垂布摇曳在风里,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
拂过衣摆的风飘着送到了元幸的手里,他伸手握了握,却还是满掌空,只得艳羡地看着不远处拍照的人们。
四年了,他本应也在此中。
王愆旸看着元幸眼中的羡慕,又抬头看了看那边的学生,其中一个女生怀抱着一套多余的学士服,面色苦恼。
垂布是粉色的云纹,元幸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