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免死金牌,甚至还在朝着“我错了,下还敢”的趋势发展。
王愆旸看着越来越不听话的元幸,深感十几岁果然是叛逆期。
他伸手捏住那块饼干,“咔嚓”一声将元幸没含进去的部分给掰下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嚼吧嚼吧,另一只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最后一块。”
“嗯,嗯。”元幸答应着,马上又伸手去摸了一块饼干。
王愆旸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近几日他一直在忙着寻找元红铭的下落,那日遇见元红铭是在首都机场附近,而他的朋友不负责那块地区,并不能直接调度街区监控。不过朋友表示自己在帮他打通关系,有消息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他。
王愆旸也没忘了将此事告知嘉铭,凑巧的是嘉铭的亲戚也是在开往首都机场的路上看到乘坐反方向地铁的元红铭,所以两人基本上能断定元红铭活动的范围大致就在那附近了。
“我也找人看看能不能调一下那附近的监控,打印店照片贴在那附近,就说家里的智障走丢了,如果有看到的人就联系我,有报酬。”嘉铭说,“尽量能快点把这个混球给揪出来,对嘉忆和元幸都好。”
“嗯。”王愆旸点点头。
电话最后,嘉铭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