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愆旸一直在门外等着他的小元幸,刚刚元幸在屋里说的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听他一句一句一点都不口吃的话,背靠着墙面的王愆旸微微便一直笑着,等到关门声响起后,双臂一身,就将他那勇敢的小元幸给抱紧怀里。
在王愆旸怀里时,元幸又褪去了坚硬的外壳,说话也变成了那个可爱的小结巴:“开,开心先生。”
走廊人少,王愆旸肆无忌惮地抱着他,低头,伸手碾了碾元幸的发丝,温声问他:“怎么了我的小结巴元元?”
“我,我有点害怕。”元幸闭着眼睛说。
“我怕,怕他真的会死掉的。”
他还是被那两个但是给绊在路上,无法向前行。
他是恨元红铭,恨不得他去死,但他从来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元红铭被截肢,甚至面临着精神智力障碍的风险。
这是他想都没想到的,超出了他的认知。
王愆旸垂头看了看他,碾着发丝的手指松开,改为将手掌覆盖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别害怕,他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他死的。”
这句话有两重含义,一是单纯地让他活着,不让他死,另一层便是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掉。
但元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