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被送至云端。
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抵住时,才猛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但王愆旸似乎还没有从草莓味的魔咒中脱离开来,手紧紧扣在元幸腰间。
元幸只觉得自己要忍到bàozhà了,赶忙推了推王愆旸,说:“开,开心先生我,我的头有,有点疼的……”
其实元幸的头一点问题都没,只是再这么下去,唯一有问题的是他的“晚节”……
王愆旸被这话唤回了理智,赶忙松开手,看看满面绯色的元幸,又看看自己,赶忙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给元幸:“睡衣也在柜子里,你……你换上衣服后就赶快出来吧。”
接着头也不回地就出了浴室的门,多半是不敢回头。
元幸抹了抹眼角,轻轻吸了吸鼻子,拿过浴巾擦着身上的水。
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镜子中的景象也重归清晰。
元幸看了看,发现手腕和脖颈上的吻痕已经开始发红了。
他盯着手腕内侧看了好一会儿,习惯xing地用浴巾擦头的时候触碰到了脑后的纱布,这才赶忙收回手。
又抬头看了看镜子,元幸伸手将镜面上的水汽给抹去。
水珠顺着被抹掉的痕迹往下流,元幸的目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