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幸才22岁。”王愆旸耐心地说,“22岁的你还有很多时间,所以不能被这第一天的困难给打倒啊。”
元小杠精试图发言:“我,我就是不太明……”
元小杠精的发言又一次被王愆旸给压了下去,王愆旸挪开他捂着脑门的手,将人拉进怀里,亲了亲那片被自己弹了好几下的地方。
“元幸。”王愆旸又一次语重心长开口。
“我知道你刚恢复有些不适应。”王愆旸把人往怀里捞了捞,“但不止是你一个人不适应,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一点点不太适应,毕竟和我相处了那么久的是那个傻乎乎的元幸。”
“但相比起不适应,我更多的是高兴。我高兴我的小元幸终于实现了梦想中的一个,终于恢复了,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可,可是是开心先生。”元幸终于逮到机会说话,“我,我觉得我和你不一样的,而你要适应的只有,只有我。”
“但是我,我要适应的是之前所有的事情,它们都和之前不一样的。我,我要适应的是整个,整个……世界的。”
王愆旸静静地听他说完这段话,叹了口气:“元幸啊,你还是没把我刚刚说的话听进去。”
“这个世界虽然很大,但人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