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这么紧,乐维不由叫道:“夏楚?”
夏楚幽幽应了一声,眼睛微合,睫毛颤抖,许久,呢喃道:“杀青了……”
“是啊,杀青了。”乐维单膝跪地,仰头望他,“杀青不好吗?”
“结束了……”夏楚把他的五指拢在掌心,很依恋的姿态。
他在难过,可乐维不知他在难过什么。他磨蹭着乐维的掌心,像缺少关怀的人努力汲取一点在意,乐维忍不住问他:“夏楚,到底怎么了?”
“我很好。”夏楚却只是这么说,“我很好。”
酒精让他释放了自己的脆弱,嘴上却还在逞强。乐维心里疼痛又酸楚,忍不住想摸摸夏楚的脸。可是距离脸颊只有咫尺之遥时,走廊传来奔跑和打闹声,伴着剧组人的嬉笑,一瞬间将他的理智唤回。
不,这是错的。
他不该碰他,更不该试图安慰他,就连留在这里都不应该。
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必避嫌,可如今,他问心有愧。
不管夏楚肯不肯放,乐维强行抽回手。
“我走了,夏楚。”他用一种同事间才有的口吻嘱咐,“你好好睡一觉,明天醒了酒就没那么难受了。”
他站起身。
脚步尚未迈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