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叫号，才坐了一会儿，便有好几个人对他指指点点。他这张脸太有名了，往医院门前一走都要搞出新闻，如今坐在这儿取yào，被媒体知道指不定写成什么样。他不得不掏出口罩戴在脸上。
过了会儿，取yào处终于叫到他的号，他赶紧跑过去。只见yào房里三四个yào剂师正奔走忙碌，负责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动作麻利，速度敏捷，单子上一长串yào品，她一会儿就都摆在乐维面前。
“146号，夏楚……”大姐cāo一口京片子，照着单子上边念边把yào品核对了一遍，抬头问乐维，“yào品没问题，不过……”
乐维不明所以，口罩上面两只眼睛盯着大姐。
热心肠大姐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劝劝：“你媳fu儿三十多了，又是第一胎，怀上怪不容易的，你真不打算要?”
乐维一脸蒙：“什、什么?”
“你这些yào可都是终止妊娠才用得上的。我看单子上写，你媳fu儿三十三了，也没有妊娠经验，第一胎就打，万一伤了身子，往后可就不好怀了。”大姐说。
乐维还是没反应过来：“您……您说什么?这些yào……都是干什么的?”
“终止妊娠，俗称流产。”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