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盈道。
“我很想见他。”乐维退了一步,“起码,你要告诉我,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到他的地方。”
“没有。”秦梦盈快不耐烦了。
“那他身边有什么人吗?”乐维追问,“韩导在他身边吗?谁在帮他?”
“韩松凭什么在他身边?作为朋友,韩松做的已经够多了!”
提到韩松,秦梦盈神情微变,语气也不太客气。但这种异样只是瞬间,秦梦盈深吸一口气,很快冷静下来,像是安慰乐维,也像在安慰自己:“乐维,你就别cāo心了。他是夏楚,他有能力,有钱又有地位,一定可以解决这件事。”
乐维却不这么觉得。
“有钱有地位有能力就不需要别人帮忙了吗?”乐维问。
秦梦盈躲避着他的目光:“夏楚说了,不需要我们帮忙。”
“因为他拒绝我们的帮助,所以我们就心安理得坐视不理?”乐维又问了一遍。
秦梦盈道:“不然呢?要是我有办法,谁会不愿意帮帮忙?现在我自身尚且难保,就算想帮他,也没这个本事啊。”
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叫乐维骤然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夏楚孤独地醉倒在路边的身影。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