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死了。”
顾弘文一阵语塞。
“他还说别的了吗?”顾弘文问,“他没跟你形容过我?也没说过想念我什么的?”
乐维想了想,坦白道:“您明明活着,他却觉得您已经死了,这个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吧?”
顾弘文长叹一声。
“这孩子还是对我有心结。”顾弘文道,“当年我跟他爸爸之间有些误会,没来得及解释清楚,映之就去世了。这孩子一直不能原谅我,也不肯认我。”
顾弘文苦笑两声,问道:“夏楚怎么样?”
乐维不知如何回答,该回答到哪一步,斟酌道:“俞医生应该已经告诉您了吧?”
“俞瑞林只能告诉我夏楚的身体情况,没有告诉我他心情如何。”顾弘文道。
乐维说:“他心情挺好的。”
除此之外,一字不谈。
乐维的回答含混而笼统,他对自己有所戒备,不愿透露太多。这一点,顾弘文自然一听就听了出来。他低下头,用茶杯盖撇了撇茶叶,喝了口茶,缓缓道:“你对我有戒心,我能理解。但我对夏楚自始至终没有恶意。”
“我已到了耳顺之年,回首一生,算不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也没什么憾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