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如今他为争一口气,慈父的面具都不要了,又何必姑息一个乐维?
局势一触即发,眼看保镖就要一拥而上,夏楚从乐维怀中抬起头,轻轻抓住他的手肘。
“你叫他们都出去。”夏楚声音嘶哑,语调却很稳。
顾弘文凝眉沉吟,片刻,扬了扬手。
保镖鱼贯退出。
夏楚攀着乐维,借他的力,用力站了起来。
“你怎么样?”乐维低声问。
夏楚安抚地摇了摇头。
他缓步走到已经吓呆了的男人面前,沉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哆嗦着说:“崔德宇。”
“好,崔德宇,”夏楚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当年……”男人不敢再有欺瞒,“当年,顾先生找我谈话后,我就跟映之提出分手。一开始映之不同意,后来他明白原因,就问我,可不可以不要分手,他已经被人抛弃过一次了,不想被抛弃第二次。他问我,可不可以当成是我死了,所以才没有办法跟他在一起。”
男人咽了口口水:“这事虽然挺不吉利的,但映之实在太可怜了,我就答应了。我以为只是点点头,安慰安慰他而已,没想到他当了真。而且就